顺着秦洛指引的方向，我很快就出现在了他的寝殿之中。

无尽的黑色里，一袭白衣格外的显眼。

定睛一看，正是秦嬷嬷，正面带微笑的看着我。

“天女，您还是回来了。”

“是啊，嬷嬷。你说我上辈子是欠了他们秦家的，现在要来赎罪？”

秦嬷嬷动了动嘴角，笑容跳跃在脸上。

“娘娘说的那里话，您是受命于天的人，只有别人会欠下您的恩惠，怎么您会欠别人呢。”

“可是嬷嬷，你瞧瞧我这一辈子活的，多么的憋屈，每次你以为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，就会有麻烦找上来，你说这是命么？”

“是不是命老奴不知道，但是老奴知道，您有一颗至纯的心，是这时间最干净的灵魂，不然阴阳书也不会脱离书灵而选择您了”

什么？我错愕的看着她，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，难道阴阳书不是灵儿主动给我的么？

秦嬷嬷神秘的一笑，抬手点亮了大殿里的灯光。

“书灵只是辅助而已，最重要的是娘娘您自己”

越说越发的玄乎了，不过此刻我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。

秦洛的脑袋里，竟然还有着一个不属于他的神识，就像是一盏高清的摄像机，在时时刻刻用秦洛的脑袋去观察着一切的变换，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脑袋里冒了出来。

会不会秦洛之前所有的反常，都是受了那个精神力的影响，才会如此那般对我，对小雪。

喝着香茶，却是满腹的苦涩。

看着那熟悉的天空，红的要滴出血来。如果真的是那样，我又该如何的抉择。

蓦然，指尖传来一阵冰凉，无名指上，白雾缭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