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往常一样,我从正午坐到了夕阳西下,在竹椅上躺了一天,身体都要散架了一半,争准备关门,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我本想叫灵儿去开门,喊了几声这才响起他今天和朱雀白虎去浪了,无奈之下,我也只能自己滚过去开门了。
然而刚打开门还没看清我这第一个客人什么样呢,脚背一沉。低头一看,那是一个圆滚滚的脑袋,当然,后面还连着身子。
我后退了几步,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部,小心的感受了一下他的气息,还是个活的,只是翻过来一看,那张脸已经基本不成样子了。
那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过20多岁的小伙子,然而他的脸却是以很诡异的程度肿胀了起来,所有的五官像是被摊开复制在一张肉皮上,半点立体感都没有,眼睛拉耸着,那眼珠子像是在水中漂流似的,不停的晃动着,没有一丝焦距。
他的手,也是动的黑紫黑紫。
“救救命”紫色的嘴唇缓慢的移动着,半天挤出了三个字。
我无语的看着他,红色的登山服脏兮兮的直发亮,他这往我门口一躺,很快便引来路人的纷纷侧目,尤其是那大妈,睿智的双眼都在放光呢。
无奈之下,我只得把他拖回了院子,好一阵的参汤伺候着,这还没赚到钱呢,我就已经赔进去好多了。
而且看着这他那还打着补丁的袜子,似乎我这钱也是别想要回来了。
长吁短叹中,灵儿终于回来,啧啧的围了男人转了一天,便又回屋去了,我百无聊赖的翻着书一边等着,终于在昏昏欲睡的时候,奇怪的男人终于醒了。
那张扭曲的脸,也在灵儿的帮助下恢复了原样,水肿下去,还别说,这人倒也算的上是眉清目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