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地方?”陶惟衍说道。
“是的,我不想因为我控制不了这股力量,而影响当地无辜的农人。但我一直在弥补因我带来的损失,这也是我开浮生酒肆的初衷。”岑清垅说。
“所以镇子上人人都知道浮生酒肆做的什么买卖,可还愿意和外人推荐浮生酒肆。”云星玄明白了这其中的因果。
“因为浮生酒肆买了他们的杏花,让他们在杏果上损失的钱,在杏花上赚回来了。”岑清垅补充道。
“那你,可曾见过修道之人或仙家么?”陶惟衍问道。
“无数。”
“无数?怎么说?”云星玄追问道。
“呵……”岑清垅一声冷笑,然后换了个胳膊支在椅子边上,说:“杏妖,杏花妖,杏花仙,中了蛊,中了毒,撞了邪,常人能想到的,都有。可却没人解的了这问题。”
“竟还是个疑难杂症了,未有只言片语可有些道理的?”云星玄疑惑道,这岑公子需是要多倒霉,竟然半个仙家未曾遇到?怎的她和陶惟衍就能一撞碰见三个呢?
“我此前曾在北朝青冥山,遇到一个白衣公子,确实与上述之人不太相似的,他说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岑清垅说道。
“可是‘白衣卿相’?”陶惟衍听到北朝青冥山,就联想到了此前赵拾之说帮助罕黑族的白衣卿相。
岑清垅摇摇头:“不是。他自称‘盗世书生’。”
“这系铃人,何解?”云星玄问道。
“大概我能想到的系铃人,只得是给我生命的人了。所以我一直在我的父亲,一个叫岑遗山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