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胆色倒是不小!”云湖赞赏的说道。
“云湖道人、少主,客人来了。”家仆带着陶惟衍和岑夫人走了过来。
“师傅,这位是岑公子的娘亲,岑夫人。这位是我的好朋友,陶惟衍。”云星玄介绍道。
“见过云湖道人。”陶惟衍说。
“你……”岑夫人只一张嘴,眼泪就断线的珍珠扑簌簌的落了下来,半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在场的人无不惊讶,云湖细细的看着岑夫人,竟然呆住了。
那岑夫人一直看着的那本书,与云湖道人的一模一样。
岑夫人曾说她的夫君,“以前最是爱吃蜜渍杏花、杏花汤饼”,她的夫君“二十几年前就走了,然后杳无音信”。
云星玄也曾说她师傅给她做过蜜渍杏花、杏花汤饼。
原来冥冥中那么多的巧合,都事出有因。
“你是平如……”云湖看着岑夫人说道。
岑夫人疯狂的点着头,她双手颤抖着把住了云湖道人的两臂,似是要触碰一下,以确定眼前的人,就是她找了二十多年的人。她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,与她今日在马上驰骋的潇洒妇人形象全然不同,此刻的她,委屈的如同一个孩子般,眼泪不停的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