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星玄笑着说:“师傅说了,我这几年武艺精进许多,没什么人能打得过我了,不必掩饰了,反正我又不吃亏。”
岑清垅看着她这一身鹅黄长裙,显得玲珑有致,这三年,确实越发有窈窕淑女的样子了,出落得亭亭玉立,千娇百媚的,怕是将浮生酒肆那些个花魁都比了下去。
但见她这一身仍是那人喜欢的鹅黄色,就知道她还是不死心,于是撇撇嘴:“陶惟衍都死了三年了,你怎么还是这么魔障?”
云星玄也不生气,只问:“你见到他的尸体了?”
岑清垅重复的说着他说了三年的话,也是全孤竹城和整个千世台的人都知道的事实:“道台上很多人都见过他的灵柩,与陶老爷一同埋在了西山跟下。你怎的就是不信?”
云星玄伸手将岑清垅从门框上扒下去,推了推他:“你啊,莫要管我,赶紧去十三阁坐禅吧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趁着师父睡着,偷跑过来玩的,一会师父醒了发现你不在,看他怎么揍你。”
岑清垅被戳破了偷懒的事情,笑着说道:“师姐这是要出门?去哪?”
云星玄将发簪插入青丝中,在铜镜中照了照,“望江楼。”
岑清垅已经许久未曾下山,听得眼前一亮,“去那做什么?”
云星玄笑了笑,一副神秘的样子,“听说杏宴榜上多了位冀州的裴林惜公子,我去看看什么人。”
岑清垅又靠回门框上,双手交叉在胸前,“还有去看自己嫁妆的人,不嫌害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