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落荷将赵拾之拉到他身后道:“拾哥哥,你先别说话。让我先把话问明白。”
白落荷仰着看着比他高出半头的岑清垅,“你不好好在你的浮生酒肆待着,到这里来摆着这副千娇百媚的样子给谁看?”
岑清垅面露桃花,大笑道:“好久没人这么夸过我了,我都忘记自己这张倾国绝色的脸了!”于是他又一手搂过白落荷的肩膀,笑着说:“走,走,走,看你在夸我的份上,我不同赵拾之泡暖泉了!你陪我泡!”
白落荷挣扎着:“你松开!成何体统?”
岑清垅拉着白落荷一路前走,一路笑道:“千娇百媚!成何体统!可以啊,白落荷!我以为你会用‘风骚浪荡’、‘臭不要脸’呢,做了临川王就是不一样,说话都文绉绉了许多呢!”
白落荷似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,又正了正衣冠,看着岑清垅,可实际却是说给赵拾之听,“我在修诗集呢!那自然是同往日不太一样的!”
岑清垅眨了眨眼睛,道:“你修诗集?会有人看么?”
白落荷顿时火冒三丈,可又不便发作,就赶忙解释:“拾哥哥以前是采诗官,我将他采集的诗词,分门别类整理成集,不行么!这是大功一件,你懂不懂!”
说话间,三人已到了暖泉池边,暖池不算大,一直冒着热气,放下三个人是有余的。已有仆人拿过衣物递了过来。
岑清垅一边脱衣服,一边说:“我先泡了,我等下还有事情忙,你们一边谈情说爱去,别碍着我!”
赵拾之闻言问道:“岑公子要忙什么?”
岑清垅笑道:“自然和你想做的事情一样啦!帮我师姐同姐夫‘鸳鸯戏水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