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不是运气了，简直是气运。

“快说，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“我今天和朋友网上聊天，我说话少，我朋友说话多。突然我意识到，常双越如果不主动消耗流量，而是被动的接受，她一样可以接收到指令。

我之前听虚大哥说了我们监控的范畴，但似乎并没有对常钰浏览什么网站，对她看什么东西进行监控。重点方向放在了她的交集圈，联系人之中。

所以我就来企鹅公司，让楼部长协助我分析常钰的半年流量状态。而后发现他的企鹅号中有一个联系人很奇怪。”

说着，王岚调出秦家庆的聊天页面。这个人，是四月一号加了常钰好友，而他这半年来发了十多条篇幅长达一千字的广告信息。

换了正常人，这样的好友留着做什么？早就拉黑了。但常钰并没有。不回应，不拉黑，就当没有看到。

所以我对这个人产生了怀疑，从这里隐秘登录了对方的企鹅号，发现这半年来他和十三个人发了一样的广告信息。而奇怪的是，这十三个人竟然都没有拉黑他。

之后我让楼部长调查这十三人的流量使用情况发现他们和常钰一样，几乎只关心军事和时政。而且他们以前在网络上很活跃的，却在某个时间点之后突然间仿佛看破红尘一般不再上网娱乐。”

“这还有什么不确定啊……你不是都石锤了么？”虚实云听完这一切之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

“王处，都到这份上了，还能有错？”

王前锋眉头紧皱，“这些还不能作为实证，而且就算能实证他们，他们的目的是什么？有没有什么计划？是不是还有与他们平行的间谍小组。这些都需要进一步确认。”

“王处，你又要这样？拿到碗里的才是真的，别放长线钓大鱼了。万一大鱼没钓到，鱼饵也没了就亏大了。”

“收货最大化是我们的一贯追求，如无必要，必须以利益最大化的标准去实施。你现在抓捕可以，但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十三个魔族间谍自杀身亡。我们除了捞到一堆尸体什么都捞不到。”

“不是破灭了一个魔族间谍小组么？”

“我们的目的是摧毁一个魔族间谍小组？摧毁了这个魔族间谍小组我们就高枕无忧了？我们不仅仅要拔出间谍，还要顺藤摸瓜，要获取他们的情报，还要彻底铲除苏市的魔族间谍，我们要做的事很多。把这些资料打印出来带回去。”

而后对着楼部长还有一众配合的企鹅公司员工说道，“今天的事，为国家机密，你们务必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烂到肚子里。无论谁，哪怕透露一个字都会受到国家的制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