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时候，可能我只能成为他羽翼下的一只宠物。这可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
她语气虽然平淡，但比比东感觉能看到女儿眼中的那种坚定。

“真是难得见到你说出这句话。”

比比东怔了怔。

“这不是随了你的性格么？”

千仞雪伸出手，拂过自己的脸颊，“其实女孩子么，依附在男人的身边，乖巧听话，温柔可人，也是不错的。可惜，他身边已经有这种女孩儿了。”

“我要是再成为这种，我自己都觉得很烦。况且，我也不想成为这种女人。”

“……”比比东。

“母亲，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么？”

“我？”比比东认为这是女儿进入神界这么多年，第一次谈及这些话。

有些异样。

想了想，便认真地说道：“你说的没错。只是，女人确实不需要依靠男人。那些只会在男人身边取悦他们，乖巧听话的女人，与宠物没有差别。”

“母亲你真不要脸，当初要不是王枫，你觉得你能有现在？还有你的神躯，我不信不是他给的。”千仞雪毫不留情地数落着，“我看是你心中不爽朱竹清和宁荣荣她们吧？”

然而，比比东却笑了，脸上没有丝毫的窘态，反而一脸平静地说道，“没错，没有王五，现在的罗刹神未必会存在。我可能早就死了，所以我才明白了这个道理。”

“我明白了，如果没有他，我已经死了。”

比比东自嘲一笑，“所以，我认为你是对的。你的想法也是对的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还认为我离开神界不好？”千仞雪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