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勒斯走之前,还摸了摸沈决的脸,眼里的缱绻完全不是作假。
他就像是在看着自己同居多年的恋人一样,但在这之下翻涌着的究竟是什么,也只有他自己清楚。
路勒斯进了书房后就屏退了左右。
他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书房,转动着那个魔方,不过片刻,便又将魔方放下放置在桌上。
随后魔方发出蓝光,投射出淡蓝色的人像。
只见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,还穿着简单的西服,头发微微有些凌乱:“陛下,我终于联系到您了!”
路勒斯压根一个多的眼神都不打算给他,一边低头翻阅今日要处理的公务,一边漠然道:“你要说的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那就好。”男人挫败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:“我还担心自己没有赶上出现意外。”
他顿了顿,没忍住问:“陛下,您应该没给他看您放在街上的那些东西吧?”
路勒斯淡定的处理着文件:“为什么不?”
男人:“……陛下!我之前就跟您说过,您这样只会让他害怕您……”
“我就是要让他害怕。”
路勒斯转了转自己手里的金色镶钻钢笔,轻声道:“我要让他知道,如果他死了,这里所有的人都得为他陪葬。”
男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,强忍作呕的感觉:“您非得如此吗?您这样只会束缚捆绑住他,您该给他选择,这是他的权利与自由。”
路勒斯轻松的在文件上写下“否决”,语气也是正常人的语气,但话却得是神经病才能说出来的:“我给过他很多次,但他只会让我失望。我这个人比较记仇,既然他不会选我满意的答案,那我就让他只能选我满意的答案。”
“他可以为了他们选择离开我,所以我现在要让他为了他们永远留在我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