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升:“齐先生什么时候军训?”

齐桁老实道:“八月十一号,但是八月十号就得去学校报道了。”

祁升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历:“还有十天,齐先生介意我在这十天里辅导一下你的功课吗?”

“……这倒是不介意。”齐桁内心还是想要去学校看一看的,但成绩是原主考上的,智商和脑子都是原主的,和他无关,他在哪都有自信,唯独读书:“可这太麻烦你了。”

祁升温声说:“可昨夜我也麻烦了齐先生,不帮齐先生做点什么,我有些过意不去。”

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一通话术,最终还是习惯直来直往的齐桁惨败:“行行行,说不过你。但咱先说好,你不许笑我。”

祁升心里已然定制好了计划:“哪敢。”

两人都是实干派,说要辅导,在吃完早餐就开干。

祁升让人送了书本和卷子过来,齐桁也是头一次瞧见祁升身边的人。

那是个戴着黑框眼镜,看着就很不爱笑的男人。

他在大夏天都规规矩矩的穿着西装两件套,将袋子递给祁升时也没有多看一眼。

就好像这个家里只有祁升一样。

齐桁出于礼貌打了声招呼:“你好。”

男人便偏头看向他,恭恭敬敬的垂头:“您好。”

祁升随口介绍道:“这是我秘书,岳尧。”

他并没有将齐桁介绍给岳尧认识,但岳尧对齐桁却没有半点轻慢,反而是在祁升的默许下递出了自己的名片:“这是我的名片,您有事可以吩咐我。”

通过这一张名片,齐桁也终于知道祁升是做什么的了。

烫金的名片上朴实无华的写着几个字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