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挥挥手,几份传音符飞出,宁云庭对郁子修道:“你速速带着陶元回金耀峰医治,明天你们二人去戒法堂,把这件事的过程交代清楚。”
郁子修点头,扶起陶元。
二人走了一段距离,郁子修开口问:“刚刚你为什么那么说?”
陶元勉强睁开眼睛:“我说、过不会背叛你,我已经意识到了,这、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错了。况且,冥冥之中有贵人帮你,我怎可蜉蝣撼、树树?”
贵人?郁子修眸光闪动,难道是陆师兄帮了他?
郁子修把人扶到青璃殿外,师尊一身白色道袍,晚夜秋风把他的道袍吹得鼓起。
不知为何,郁子修感到师尊的眼眸透过面具正审视着他,好像对方知晓他刚刚做了什么。
郁子修问心无愧,却不知为什么他有些心慌。
面对门主宁云庭,郁子修不慌不乱,面对这位忽冷忽热,神秘莫测的师尊,郁子修有些不自然。
陆楚白已收到了门主的传音符,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他指示道:“郁子修,你把人交给何松即可。”
“弟子遵命。”
陆楚白问:“这么晚了,你在外面做什么?”
郁子修:“弟子刚从藏书楼回来。”
陆楚白:“藏书楼,你没扔那个玉牌?”
郁子修愣了片刻,回答:“弟子不敢。”
“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,大半夜不睡觉,擅自外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