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子修拇指摩擦他的脸，没有易容术，也没有灵力波动，没有用遮盖容貌的仙术。

陆楚白愣了下，推开他：“子修，你在做什么？”

郁子修突然按住陆楚白，不让对方躲闪。郁子修的头抵在陆楚白颈窝儿，还是那个味道，跟他昨晚闻到的师尊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。

郁子修震惊道，“我可能是疯了。”为什么他总有这种奇怪的错觉，把师尊跟陆师兄联想到一起！

“中了魔修的魔气了？”陆楚白轻笑。

郁子修没有放开陆楚白，两只手搭在他的衣领用力打开，“哗！”一声，陆楚白本就破旧的衣衫几乎碎了。

锁骨瘦削，皮肤莹白如玉，没有一丝瑕疵。

陆楚白被他一系列动作搞蒙了，“你……你干嘛脱我衣衫？”

郁子修耳朵发热：“检查你有没有受伤。”

陆师兄身上没有伤痕，昨晚师尊为了救他，明明被魔修划伤了，即使师尊是出窍期修士，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，让一道魔气入侵的伤口恢复吧。

师尊跟陆师兄没有关系，更不可能是一个人，郁子修反复告诉自己。

冷风嗖嗖的，陆楚白双手摩擦，“我就这么一件衣衫，你给我撕了，我穿什么？你想检查好好脱，撕衣服做什么？”

郁子修别过头。

陆楚白：“你还愣着做什么？把你带的衣衫给我一件。”

“我……没带。”郁子修哪顾得上包袱，包袱留在客栈了，他身上除了药粉跟符箓，几乎什么也没有。

他脱下黑色外袍披在陆楚白身上，陆楚白双手被束住穿不了衣衫，郁子修帮他系好带子。

他从未见过陆师兄穿黑色，更衬得他皮肤冷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