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别院?开了眼界了。这些都是裴宇派人建的?”陆楚白说不出来具体哪里特别,从他进入裴府以来,说不出的舒服,一草一木皆恰达好处。
“算你有眼力,裴宇有才华,深谙五行之道。不仅如此,他还是炼器奇才,经商鬼才……”只要谈起裴宇,印邪滔滔不绝的。
纸窗透出一个安静的人影,他闲适的坐在榻上,手里拿着账本。
水骆对陆楚白行了一礼,“陆先生,请进。”水骆转而撇了印邪一眼。
裴天坐在房间的外间,起身靠近陆楚白,“我早猜到高人就是你,陆兄,你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我兄长的腿!”
印邪推开裴天,“我找来的人,你少套近乎。”他对陆楚白道,“这边走,你先看看裴宇,昨晚吃过药之后,他说腿发热。”
裴宇靠坐在床上,放下账本,半束着发,浅褐色的眸子不着痕迹地打量陆楚白一眼,“先谢过先生的药。”
“裴公子客气了,我是受坛主委托,不必言谢。”陆楚白为裴宇把脉,“公子虽腿部气血不通畅,经脉已有灵气复苏,需要针灸几日,再辅助锻炼才可以慢慢恢复,切莫心急。
裴天激动地说:“陆兄,你确定我兄长可以站起来?”
裴宇浅色的瞳孔有抹异样的光彩划过,“我真的可以重新站起来?”
陆楚白:“可以,不过,需要的时间久了些。”
水骆高兴得语无伦次:“太好了,太好了公子!这么多年,您的心愿……”
“我要下针了,你们出去等。”陆楚白按照方法为裴宇下针。
他的动作娴熟,仅有一点痛感,裴宇全程默不作声,只是盯着自己的腿。
针灸过后,陆楚白等了一会儿,又为裴宇活动活动腿部筋骨,吩咐道:“你每日要这样活动七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