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时连答五次都答不出个所以然来,池幽也不能真的就一树枝戳死南时,便淡淡的道:“起来,记五下。”
南时这才抓着树枝起来了,他喉咙上已经红了,他随手揉了揉,想要接着取走下一圈,却在下一刻,一片布料蒙在了他的眼前,南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眼睛还睁着,被布料扎得有些疼,池幽低声道:“闭眼。”
南时悄悄地咽了口口水,把眼睛闭了起来。池幽就立在他的身后,替他系着布条。
耳旁柔滑细腻的布料相互之间摩挲着,发出的声响也是缠绵旖旎的,南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红了没有,但是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脏,跳得也忒快了点。
池幽替他系好了带子,顺手呼噜了一把南时那头毛,笑道:“怎么这么久了,头发还没有长出来?”
幽然馥郁的香气弥漫在了南时的鼻端,南时的鼻子动了动,他勉强的笑了笑,尽力保持着自己的声音如同平常一般:“那它不长,我还能拔着它长长吗?”
——南时啊,你争点气啊,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啊!要挨打的!
他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平波经,呼吸也缓缓恢复了正常,没有那么急促了。
池幽知道他应该是在默念平波经,却也不打扰他,等到南时平复了,这才道:“走吧。”
南时便又走了起来。
或许是蒙了眼睛后便没有那么多杂念了,南时走得顺畅了许多,他心中一直提防着池幽什么时候拿树枝来拦路,下脚的时候不免有些犹豫,可是走完了两个大周天都没有被绊倒,他也放下了心来,越走越顺畅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看不见,却又仿佛看见了。
南时再怎么走,也没有绕出这片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