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您慢点喝。”倾影道:“这是家里头自己酿的果酒,味道清淡,好处是不上头,喝多了顶多就是想睡觉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南时愿赌服输,把三杯都喝完了。

“山主,庄子上新开封了的新泉酿,您可要尝一尝?”清河奉上了一壶清酒,色若清泉,飘出的酒气却烈得很。

池幽一手执卷,头也不抬的道:“不必了。”

“是,山主。”清河应道,将酒原封不动的撤了下去。

此时正是用饭的时候,池幽又翻过了一页书卷,抬头看了一眼门外,淡淡的问道:“少爷呢?”

清河想了想,禀报道:“少爷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吧,奴婢去侯一候少爷。”

“不必了。”南时恰好携一身微薄的水汽而来,似是刚洗漱过,里衣被潦草的束着,外衫随意的披在了肩头,衣襟微敞,头发仍旧湿漉漉的,肩头湿了一片。

池幽见状便有些不悦:“怎得穿的这般放肆。”

“见过师兄。”南时行了个礼,就在池幽身边坐下了,方坐下便是一股子极淡的甜香涌了过来,他一手支颐,笑道:“刚刚和倾影他们打麻将,输了就罚喝酒,我想着一身酒气又要惹您糟心,便先洗了个澡再过来,没想到还是耽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