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有点奇怪……在亭子里就有点想。”南时含糊的解释了两句,脸上烧得厉害,却还是故作镇定的道:“算了,我去洗个澡。”

池幽平淡的道:“一起?”

未等南时回答,池幽又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罢了,太麻烦了些。”

说罢,他便将南时拉到了床上,扣着他的下颚,斯里慢条地亲着,南时背脊一片酥麻,他推搡着池幽:“师兄,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?……有点难受。”

池幽并未作答,南时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,看向了池幽:“……你不是说还不到时候?”

“现在到了。”池幽将吻落在了他的眉心:“不要怕。”

南时挑了挑眉:“我怕什么?今天谁先下去谁就是狗!”

没过几分钟,南时开始为自己方才的大放厥词开始后悔了。

操了,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……和小黄书里写的不一样啊!为什么池幽还没开始,他就感觉已经爬不起来了呢?

南时将头搁在池幽肩上,背后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多想,毕竟他的身体是真的不太好用,万一又不争气一下,池幽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不会碰他指尖一下。

“……别弄了。”南时握住了池幽的手腕,假装轻松的说:“俗话说得好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
池幽淡淡的道:“仔细着些,会疼。”

南时以为他这句话是劝他不要心急,结果没想到是句预告词,南时眨了眨眼,感觉冷汗都要冒出来了,其实倒不是那种忍不住的疼,而是有一种非常让他头皮发麻的感觉——非要描述的话就像是整个人都被剖开了,随池幽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