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时斯里慢条的擦了擦手中的杏子,咔擦又咬了一口:“我师兄说的对,对付你这样的,等就够了,实属不必去找你……你刚刚说让我给你算一卦,不用算了,你没未来了。”
颐和仙被带走了,他没有信徒,就没有愿力,他的乌龟壳没了。
天已黄昏,门外悄无声息地停了一辆马车,半张竹帘被掀了开来,露出了里面人优美的下颚线。
南时默默的把杏子咽了下去,转而让倾影将那一盘给藏藏好,便迎了上去:“师兄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接你下值。”池幽淡淡的道。
“不行哦,还没到下班的点。”
“那就再等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南时伸出一手,池幽搭住了它,飘然而下。
懒洋洋的夕阳余辉为万物都勾勒上了一层金红的边缘,看起来绒绒的,温和又炽烈。
池幽莞尔一笑,抬手碰了碰他的嘴角:“在吃什么?”
南时笑了笑,没好意思说,他握住了池幽的手,带着他往里面走:“师兄,我跟你讲,五分钟前我吃上了官家饭,我明天就是公务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