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脱裤子给一大老爷们看,任谁也不愿意啊。
“都是男人,怕个啥?”楚阳咧嘴调侃道,“都快奔四的老男人了,还跟纯情小初男似的玩羞涩?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萧长天额头冒黑线,真怀疑这货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。
为了重新举起,就算花再大的代价也行,不就是看一下么,有什么大不了的?
萧长天一咬牙,刺啦把裤子脱了下去。
乌黑的鸟巢,黑乎乎的玩意儿耷拉着脑袋,露了出来。
楚阳心里偷笑不已,倒是没想到,小市长竟然这么小,恐怖就算是雄起也不会超过十公分吧。
“咳咳,你这是阳气不足,且肾亏虚导致的不举。”楚阳故作严肃道,“你和你夫人的房事很频繁?”
“没有,基本上一周才一次吧。”萧长天尴尬道,“只是偶尔在外面应酬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楚阳心里又偷笑,不用说也知道,萧长天肯定也会在外面偷腥。
“怎么样?有治吗?”萧长天紧张的问道。
“躺下,我给你施针。”楚阳干脆利落的拿出一块布匹摊开,银针闪烁,把萧长天吓了大跳,“不,不会治坏了吧?”
“老哥,现在就是坏的,再坏能坏到哪去?”楚阳哭笑不得,捏起一根银针道,“躺好了,我要开始了。”
太乙神针,别说是不举,就算将死之人都能助他死而复生。
楚阳用这手针法,不知道救过多少人的命。
但也正因为如此,酿下了祸根,至今无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