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个啊,今天早上一大早,王家就来人了,说弄错了。”
“弄错了?”齐瑞听着,听着,怎么觉得像是在做梦呢!
其实不说是齐瑞吧,就是齐满仓,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很呢!要知道,往衙门里递状纸可不是白递的。
首先,这状纸是要请讼师专门去写,得花不少钱。在一个,普通人家对衙门,骨子里就有畏惧感,如非必要,那是轻易不敢找上衙门啊!
谁知道,王有财那两口子,胆子就那么大。他们不光是敢找,还敢撤!
这撤可比官司打输了,后果还要严重啊!
往轻了说,是他人糊涂,事情没弄清楚就乱告。往重了说,那叫藐视衙门!
一顿板子,反正是少不了的了。
这里头的这些个名堂,齐满仓还没来得及和齐瑞细说。毕竟这会还在牢房里,总归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。
待得出了衙门后,齐满仓正想拉着齐瑞往边上走,说上那么几句话的时候,就听到了不远处的拍打声和痛苦的呻/吟/声。
两人往那头一看,看到有两个人被摁在衙门门口的长凳子上面。被脱了裤子,露出白白的屁股。在两人的身边,一左一右还各站着两个衙役。正高举着棍子,一下一下的往上面拍打。
打一下数一下,然后两人就发出一声哀嚎的惨叫声来。
两人挨打的时候,周围还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们。一个个的,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,议论纷纷。
“看到了没,那是告你的那两人!”这时候的齐满仓指着那边那两人,对着齐瑞道。
齐瑞吓了一跳,“你说那人是秀兰的二叔和二婶?”不会吧?
可事实上,怎么不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