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。”
“你脸怎么了?”
“牙疼。”
斋藤惠介理解地“啊”了一声:“牙疼真的让人受不了,饭也不能吃,睡觉都睡不好。”
“那么疼吗?”国井修不信,“有被棒球砸中脚指头疼?”
“牙疼更厉害吧?”
“不不不,怎么想都是砸中脚指头更厉害!”
别吵了,裆部被踢最厉害渡边彻才不会把这话说出口呢。
三人闲聊了一会儿,小泉青奈走进来:“大家坐回座位,开始班会了。”
渡边彻透过教室的窗户往外看,初夏晨风吹动白云,有乌鸦掠过网球场的铁丝网,耳边是小泉老师不厌其烦的教导,偶尔能听到驶过四谷站电车的汽笛声。
这才是正常人的世界。
绑架、琥珀酰胆碱、被匕首放血、兆亿资产的大小姐、穿黑衣的手下,在这里是不存在的。
但是,九条美姬坐轿车离去,任由他回到学校,那不用说也吃定他的表情,仍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或许对九条家而言,只要留意到,把他一个乡下来的穷学生关进笼子,和放在东京都、放在整个岛国,没有任何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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