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把木质楼梯踩得噔噔响,上了二楼,来到渡边彻的房间。
九条美姬对楼下不敢兴趣,但到了这里,却细细打量起来。
空间也很大,睡两个人绰绰有余。
没有床,两张地铺已经铺在榻榻米上。
有一个没有电暖炉的被炉,桌子上光秃秃放了一个廉价闹钟。
靠墙壁有一个手工书架,放眼望去,全是教科书、习题册和笔记本。
九条美姬仔细看了看,在书架的边边角角,发现几本便宜的库本、过期五六年的杂志,还有塑料飞机、扭蛋出的便宜泥土人。
房间有一扇窗户,可以眺望前庭、远处的梯田、还有山脉。
九条美姬想象小学时候的渡边彻。
一个乖巧的小男孩,坐在榻榻米上,努力拼凑纸飞机。
想象初中的渡边彻。
一个认真的半大小孩,半夜在桌边认真读书,累了眺望窗外的景色。
春暖,夏热,秋日,冬夜,一年,两年,他就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慢慢长大,然后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“还可以。”九条美姬抱着手臂说。
“能得到美姬你还可以的评价,实在是这间屋子的荣幸。”渡边彻笑着说。
在东京,连会员制的餐厅,在九条美姬嘴里也是什么破地方。
就是不知道九条美姬说的是真是假,也许只是客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