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本大爷。”渡边彻把头盔取下,双手手肘撑在车把手上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!”本间绫子使劲拍了渡边彻的肩一下。
这要是一年前,渡边彻已经抱着肩膀喊疼了。
“昨天。”渡边彻视线看向她手里音色的长笛,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还能是什么情况?来年我就高三了,是最后一学期,必须打进全国赛,不给青春留遗憾才行。”
“啊。”渡边彻百无聊赖地望向青色的天空,“一年级就制霸全国的我,接下来该做什么好呢。”
“你想死是不是?!”
“这不是阿彻吗?”从本间绫子家的方向,走来一个中年人,扛着锄头。
“本间大叔,”渡边彻扭身从袋子里拿出一封信,“有你的信。”
本间大叔接过信,嘴里嘀咕一句又是水电费,抬起头对渡边彻说:
“阿彻,听说你在吹什么大赛上,按了第一?”
“不是第一,只是金奖。”本间绫子纠正道。
“金奖不是第一吗?”本间大叔用女儿你少糊涂话的口吻反驳道。
“没错,我就是第一。”渡边彻说。
本间绫子撇撇嘴。
本间大叔手拍拍渡边彻的肩,夸奖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