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松高中的棒球部在痛哭,梦想被他击碎,全是不甘心和遗憾。
虽然很对不起三松,但他心里没有多少内疚——他不上场,现在哭的是神川,笑的是其他学校。
这是不该做,但他想去做的事。
那么,其他事呢?
是否也存在着,不该去做,但他想去做,而且做了之后绝不会后悔的事呢?
家庭旅行那天,有生以来,第一次差点哭出来的那个夜晚。
但是
渡边彻面无表情地走着,自信到不可一世的俊脸,没有半点人味。
走道上偶尔有观众看见他,想上前打招呼、要签名,看见他的表情,迟疑着不敢上前。
大概下午三点三十,阳光依旧猛烈,刘海在渡边彻脸上筛落阴影。
到了贵宾席,他的表情重新恢复生气。
“王者归来。”他笑着走进去。
“汪~”清野太太手握爪放在侧脸,表情可爱。
“”
“汪汪!”
“看到我的投球了吗?还有打坏电子屏、逆转比赛的本垒打,就算十年后,在场的三万人绝对历历在目。”
“当做没看见?!”清野太太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