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八岁才能考驾照,现在买车没任何意义,算了,明年再说。”
“我让你找辆车,自己撞死。”
“啊咧?”
“虽然是假话,”清野凛同样坐直身体,“但能理解美姬现在的心情。”
“啊咧咧?”
“你够了。”九条美姬白了渡边彻一眼。
渡边彻身体往后仰,靠在椅背上,笑起来。
他不讨厌两位大小姐争锋相对的情况,甚至能从中感受到两人的女性之美;
他也不讨厌自己被逼问的场景。
让大脑运转,想到不错的主意,是一件很锻炼大脑的事情。
“你们还没选呢。”他提醒道。
“你既然是猪,我只能要背着青蛙的猪了。”九条美姬说。
清野凛没有意义,她喝一口热咖啡,突然说:“这种东西,真的是函馆特产?东京买不到?”
“或许。”渡边彻根本不了解实际情况,“明天我把这两个摆件带去社团教室,把它们装饰在那里,比放在家有存在感。”
咖啡厅前的行道树下,来了几个人,用乐器演奏爵士乐。
萨克斯风的声音,轻缓地流淌在四周。
时间跟着乐器声,一起飘向远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