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径直走了过去,小路遮蔽在几间建筑内,十分隐蔽,夜鹰和裘德对视一眼,问他:“不走大路吗?”

文刀袖头也不回:“我喜欢。”

他们只好跟过去,夜鹰注意到文刀袖的步伐很快,而且专挑一些隐秘的小路走,一路上他们都没看到什么行人,就算遇到了,文刀袖也带着他们飞快避开。

他带着两人七柺八走,足足走了大约七八分钟,来到一栋小屋前,才道:“到了。”

夜鹰看了眼墙,白色的墙壁上有一些浅红色的印记,像是曾经有人写过什么东西,她眯起眼,细细分辨:“去……”

去死。

夜鹰一怔。

即使字迹已模糊不堪,但她没有认错,那确实是“去死”两个字。

正怔忡着,冷不丁视线里多出一个人——文刀袖站在她面前:“不进去?”

不知是巧合吗,他的肩膀刚好挡住了那面墙,夜鹰瞥了他一眼,收回目光:“好。”

三人走进小屋,与它脏兮兮的外表不同,内部装潢很整洁温馨——地上铺着柔软的手织毛毯,破败的墙壁用一些贴纸盖住缝隙,文刀袖一进屋,就脱掉外面的黑色长衫,示意两人道:“过来。”

“阿袖,有客人吗?”

内屋传来柔柔的呼唤,过了会,一名妇女走出屋,目光温和而略带好奇地看着夜鹰两人:“朋友?”

“是学校的后辈,”文刀袖简短道,又看向夜鹰,“我在下面等你们。”

夜鹰才发现原来还有间地下室,她和裘德脱了鞋,看着那名女人有些不知所措:“您是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