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崇衍眼底带着极其浅淡的青黑，不过精神倒是很好，在看到晶璃箱前等着的小小身影后，立刻加快步子走到晶璃箱边，轻轻把白榕捞进了手里。

“今天怎么起这么早？”

“……昨天睡得早。”白榕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。

“睡早些好。”牧崇衍轻柔地揉了揉白榕的发顶，指尖一顿，“怎么头发有点湿？”

“刚刚洗澡了。”白榕挺了挺胸膛，笑着露出小虎牙：“崇衍……你闻闻我身上香不香？”

牧崇衍深黑的瞳孔突然微微放大，耳根缓缓爬上一层粉色，呆了足足十几秒才开了口：“……咳……香……”

“你明明没闻！”白榕不满地看了牧崇衍一眼，然后拽了拽牧崇衍的袖子，软软地开口：“崇衍……你闻一闻啊……”

昨天那酥麻轻软的感觉再次窜回了牧崇衍心底，牧崇衍身体瞬间僵硬，整个耳朵都红透了。

“崇衍……崇衍？”白榕又拽了下牧崇衍的手指。

“……”牧崇衍肢体僵硬地动了动，把手里的小星宠缓缓捧了上来，脖子不灵活地弯了弯，微微低下了头。

鼻尖碰到小星宠柔软的发丝，牧崇衍脸颊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红意，淡淡的清香轻柔地萦绕在他浅浅的呼吸间，牧崇衍整颗心突然不安分地砰砰砰狂跳起来。

“……崇衍？”见牧崇衍没有动静，白榕仰起小脑袋，直溜溜看着牧崇衍的眼睛，眼睛弯成了月牙：“好闻吗……？”

牧崇衍觉得自己简直像被扔进了无边无际的水里，手足无措无所适从。

“好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