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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罗尔斯的脸色,夏清术叹了一口气,“罗尔斯,你在自责?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罗尔斯放下杯子,往前推了推,“清术,那茶你再给我倒一杯?”

夏清术深深地看了罗尔斯一眼,接过杯子,“嗯。”

其余几个小辈却有些莫名其妙,德罗斯低头皱眉想了十几秒,终是没有忍住,道:“父亲,爸爸,你们到底在说什么,父亲为什么要自责?”

“没什么,陈年旧事罢了,如果非要说责任,其实,这件事……我的责任不比你父亲的小。”夏清术把兑了蓝髓花茎液的杯子递给罗尔斯,又给自己兑了一杯。

“那到底什么事?”德罗斯攥了攥拳头,有些急了,“爸,如果是事关牧峰澜赫尔雅那两个人的事,你们隐瞒了并不合适,毕竟牧峰澜一年后就会出来,若那事是什么重要的事情,你不说,我们不知道,我和大姐三弟岂不是就处于被动一方了吗,如果那个牧峰澜突然发疯,害了……害了三弟和弟……榕榕么办?”

出于严谨,德罗斯把弟媳妇儿几个字咽了下去。

“这……”德罗斯的话不是没有道理,夏清术放下杯子,看了罗尔斯一眼。

罗尔斯将杯子里的茶饮一饮而尽,面色黑沉又复杂,顿了几秒道:“那……就说吧。”

感到空气莫名冷了一点,白榕往牧崇衍旁边又挪了挪,牧崇衍轻轻握住白榕的手,将其包进了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