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于渊都追查不到的人,李以瑞实在难以想像。
“但是……但是不可能啊!我还有跟他说到话、还亲眼看着他……看着他脱光光……”
李以瑞有些结巴,回想当时的情景,他连自己的记忆都开始质疑了。
“会不会是平常欲求不满,做春梦了?”宋叔笑着问。
“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公车上做春梦好吗?而且我要做春梦,也不会幻想一个男的,至少也要是什么大胸美女吧?”
李以瑞没好气地说,段于渊在一旁望了他一眼,忽然开口。
“还会痛吗?”他问李以瑞。
“喔,还好,这个月都没怎么发作,说来也满神奇的,好像从全裸公车那时候就不怎么痛了。”
李以瑞用右手抚了下后背。段于渊走到他身后,伸手触碰他后颈的衬衫衣领,把领口往下一拉,露出李以瑞半片背脊来。
背脊上,从脊梁骨的地方,显眼地刻着一道墨痕,像是刺青一样,但颜色颇淡。
形状看上去像文字,但字迹潦草,看不出来写些什么。文字从脊骨顶端,一路延伸到臀部上方,就像是道符文一样,深深嵌在李以瑞背脊上。
段于渊用姆指压着那行文字顶端,沉默了好一会儿,这才缓缓松开。
“嗯,好多了。”
他收了手。抬头看燄燄和宋叔都用异样的目光望着他,看见他抬头,才纷纷收回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