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印记?」少年微一挑眉。
青年点了点头。
「嗯,我现在在实验一种道法术式,虽然还不成熟,但若是成功,或许杨家能够不用仰仗地府,也能存续下去也说不一定。」
青年指尖不停,鲜血像是渗进孩童的骨髓深处一样,在孩童背脊上化血为印,如同文章一般的字迹从后颈一路延伸到脊椎,最终停在臀部上方的位置。
颜色也从火焰般鲜红、转为黯沉的黑色,如同沉淀的墨迹,自此再也擦拭不去。
孩童圆睁着眼,双目失焦一般地瞪着杨若愚。他已失去惨叫的能力,尽管青年知道在身上镌刻疏文,对肉体负担极大,血印渗入体内的痛苦也不是寻常七岁小孩可以忍受的。
但大约是亲手刺死亲生母亲的震憾,已然大于一切痛苦。孩童的眼神深处已没有一丝光采,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绝望。
「可别死了啊!好好活着、好好长大。然后有朝一日来到我身边、为我所用吧!孩子……」
公交车强盗事件 5
「可别死了啊!好好活着、好好长大。然后有朝一日来到我身边、为我所用吧!孩子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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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以瑞双手抱胸,手上拿着公文包,不安地朝公路那头望着。
他下意识地抚着自己眉毛,这是一小时前,焰焰才刚在分局里替他画上的。李以瑞在海湾待了将近四年,辖区不少叔叔伯伯阿公阿妈都认得他,连公交车司机认得他的都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