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以瑞忙毛手毛脚地爬进屋,还难以从震慑的情绪中脱离。
「……你到底在想什么?」李以瑞问:「为什么要随随便便吻我朋友?」
「你以为我愿意吗?这个人周身都是防备,多半从小受过训练,再加上你房内的结界对他十分有利,我要偷袭他,只能趁他心神完全松懈、甚至崩溃的时候,我能想出来最有效的方法就只有这个。」
李以瑞见杨思存抹着唇,至少抹了五次左右。
「我也不想吻他啊!可恶,之后得吻个几百次消毒回来才行。」他自言自语。
李以瑞还在混乱中,便看见杨思存把段于渊打横抱到床上,将他平放在自己的床垫上。跟着从他厨房拿了杯水,以指蘸水,点在段于渊眉心、喉口、胸膛和四肢涌穴上。
李以瑞心头一颤,忙问:「你要干嘛?」
「改写他的记忆。」杨思存说。
李以瑞见他反射地在裤袋里摸了下,又往他一望。
「你摸摸外套内侧口袋,有个像扇子一样的东西。」
李以瑞依言一摸,果然摸到个长型硬物,他取出来一看,是把现在很少见的、宛如古装电视剧里书生拿的那种折扇。折扇看来年代久远,扇柄都泛着黄,扇缘圆润,感觉很常被主人拿在手里。
「别打开,否则后果自行负责。」杨思存头也不抬说。李以瑞只得吶吶收下想开扇的手,把折扇阖着交到杨思存手里。
「改写记忆?什么意思?」李以瑞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