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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徐莫礼殊非常人,想必也很难接受这种论调。

但徐莫礼却问:「抢匪是附在他人身上,跟他们的死状有关系吗?」

「咦?啊,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。就是附在别人身体上这种事,不能频繁为之,频繁为之的话,肉体会崩溃,就会呈现你们所看到抢匪那种下场。」

「所以昨天辖区的另一件死状相类的尸体,也跟他们是一伙的,你是这个意思吗?以瑞。」徐莫礼又问。

「是,第三辆公交车只有三个抢匪,之前都是四个,这事我一直觉得很吶闷,当时我在车上,听那个少年说了『偏偏今天四号不在』之类的话。」

李以瑞稍微冷静了点,他缓缓地说:

「依我的猜想,应该是四号、也就是他们伙伴之一,身体最先出了问题,因此无法参与第三次的抢劫。但他应该曾参与过前两次的犯行,如果让前两台公交车的司机指认,就可以确认这件事,前提是四号的脸还可供指认就是了。」

徐莫礼又沉默了一会儿,李以瑞觉得他应该是在思考,没想到副座如此轻易地接受了他这看似荒谬的说词。

半晌,徐莫礼又开口:「第二个问题,以瑞,这些抢匪为何要抢公交车?他们的目的是什么?」

李以瑞抿了下唇。「虽然还不能很肯定,但我认为,他们应该是在找人。」

「找人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