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船票呢?」李以瑞问焰焰。
「宋叔先垫付的,宋叔说之后可以报公帐。」焰焰说。
李以瑞咬住了唇,把手机还给焰焰。
大概是看他和段于渊脸色苍白,焰焰问:「怎么了,是很棘手的任务吗?啊,我们可以先check-之后,再找个有冷气的地方谈吗?」
这时宋叔开口了:「以瑞、小段,出了什么事吗?」
不愧是前办案皇帝,宋叔显然看出两人的紧张。「我有回播电话给副座,但他没有接,播你们两个电话也不通。焰焰又说要先过来看看,我才跟着他过来,好在你们俩看起来安然无恙。」
他问段于渊:「是副座怎么了吗?」
李以瑞嗫嚅了下,正要开口,就感觉段于渊伸指到他背后。
『瞒。』
段于渊只写了一个字,李以瑞便会意。他稍事犹豫,便说:「啊,其实我们也是突然被副座叫来,只是早了你们一天。」
焰焰眨了下眼。
「所以你们昨天就到了吗?难怪,我还想说你们俩个怎么一起请假,是不是去哪里渡假去了。但你们既然早就到了,怎么这早晚才到饭店啊?害我快等死了,妆都快掉光了。」
李以瑞说:「段于渊在岛上有认识的人,我们先去拜访他,问了下岛上的状况,所以比较晚一点才回来。」
「所以副座到底交待了你们什么?」焰焰问。
「呃……他没说,说要我们先等着,等你们两个都来再说。」李以瑞只得瞎掰,但大概是他脸上的尴尬感太逼真,焰焰和宋叔竟都没有什么怀疑。
「他这周请长假,跟这件事有关吗?」焰焰问:「哈哈,会不会其实也是想来渡假,才用这种方式把我们都请来岛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