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‘壹铃午-扒扒’午、九+铃“整文、
李以瑞又翻动李干文的衣物,想了一下,说:「段于渊,帮我把他翻个身。」
段于渊依言照做,两人将李干文背部朝上,李以瑞扯起他上衣,两人顿时都倒吸了口冷气。
「段于渊。」李以瑞神色严肃,段于渊点了下头。只见李干文的背上,竟黑压压的全是字印,和李以瑞背上相仿,只是更为潦草。
「单看笔迹,像是同一人。」段于渊说。李以瑞知道他是书法高手,他说像,那必定是像了。
除了字印,在李干文臀部上方,有个像是印章一般的印记。那型制和李以瑞在全裸公交车案中,洪理月背上的印记,几乎一模一样。
「果然是……同一批人吗?」李以瑞喃喃说。
李以瑞又检视了李干文的西装外套、翻他的长裤内里,忽然动作一顿。
段于渊看搭档从里头拎出一张湿淋淋的纸,感觉是月历纸之类的物事,上头有被血浸湿的墨迹。
两人神色都是一紧。李以瑞把纸条拿到相验室旁小桌上,平铺在铁盘里。纸条被血蘸的全黏在一块,李以瑞便拿了镊子,小心翼翼拈开纸条。
段于渊替他开了头灯,照在那张纸条上。
「是封信。」李以瑞说:「是我爸的笔迹没错。」
他看了眼段于渊,又笑笑:「以前少年收容所有整理一些我妈的物品给我,里面有很多我爸写给她的情书,字迹就像是这样。」
「令尊……真的很喜欢令堂。」段于渊说。
「嗯,我爸入监后,我有去探听他的状况,据说他在监狱里,每天都会写日记,日记里也都是我妈的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