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你现在是怎样?打算绝食抗议吗?」
段有悔对着思过室紧闭的门说道。
「已经十五天了,你不吃饭就算了、连滴水都没喝,段小渊,你是特地跑回家里来自杀给我们看的吗?」
思过室内没有回应,段有悔从半尺见方的玻璃窗里,看见跪坐在斗室内、身着净衣的高大身影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「你搞清楚,我们谁也没迫你回家,你就这么跟男人私奔,我和叔叔还比较轻松。明明是你突然回来的,现在却在那里闹脾气,身为继承人这么不成材,也难怪瑞瑞会不想理你。」
「瑞瑞」二字似乎稍微唤起思过室里的人注意,段于渊总算开了口。
「我没有、闹脾气。」他嗓音沙哑:「……我是真的、吃不下。」
段有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「瑞瑞不见,我们姊妹也都很担心。」段有悔说:「若若还特地从韩本家回来,就为了问清楚状况,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瑞瑞。少把自己演得像悲剧女主角一样。」
段于渊沉默无语,他十多日滴米未进,身心都有些恍惚。他十四岁习练辟谷,最高纪录曾五十多天不吃不喝,但那是在有段在田法力护持的前题下。
但现在段在田不可能会替他护法,自他回家以来,段在田一句话也没和他说上,他自请家督交办公案,段在田也都透过弟子传达。
当初段在田在段于渊挂他电话时,便已派弟子连夜赶赴酆岛,意图强行带回继承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