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誓,身为一个有常识的社会人,又是家教严谨的段家继承人,段于渊拥有所有正常人应有的性道德性知识。
他也很清楚,强迫他人也好、乘着别人无反抗能力时乱来也好,都是不对的。
很不对。
段于渊侧躺到搭档身边。搭档正巧翻了个身,他侧着身子、背对着他,两手缩拢在胸前。
段于渊先伸出手,触摸搭档的鼻孔。
搭档皱了下鼻头,毫无反应。
段于渊凑进搭档的耳边,轻唤:「瑞瑞。」
搭档像是响应他一般,略嘟嚷了声。跟着像是作到什么好梦般,唇角微扬。
「段于渊……」
段于渊感觉自己脑内有个名为理智线的东西,绷地一声断裂了。
9
即使是犯罪,段家少主依然很谨慎。
他拉过搭档在上方的手,为了避免搭档又翻过身来,目击他的罪行,段于渊还贴心地在搭档身后垫了颗枕头。
他抓着搭档的手,在他身后躺平。
当时他比搭档高出一个头,搭档的手不够长,段于渊就努力往上挪了两吋。
他深吸口气。
搭档的手指纤细,看不出是他们国中首取屈一指的运动健将,十指看上去骨感而灵巧,掌心却是软的,由于一直紧握着拳,段于渊拉开搭档的手时,里头还是潮湿温热的。
段于渊吞了口口水,在这种安静的夏夜里,就连吞口水的声音,都像是触发什么警铃般清晰可闻。
他双腿屈起,挺直自己的腰身。
他不怎么敢去看自己胯间,尽管那里已经涨痛到无法忽视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