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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容易盼到城隍爷从长假回来,缟衣却发现,自家老板却有些不对劲。

虽然老板本来就是怪人,不对劲也不是第一天的事。

但从酆岛回来的老板,却显得郁郁寡欢,彷佛受到什么打击一般。

以往老板一天到晚往庙外跑,参加一堆签书会舞台剧之类的活动。但这次一回来庙里,就关了里区庙门,还设了结界,把自己封印在城隍庙中。

这状况持续了两、三周,缟衣问过老板原因,想说是不是遇上什么难搞的敌人,但老板都闭口不说。

也因此城隍庙整个月没半个客人,直到今天。

倒地的青年脸色苍白,身上穿着不甚合身的t恤、宽大的牛仔裤,样式有些过时,他的手臂、脚踝、脖颈都包着绷带。

日。更·期+衣龄;午扒。扒。午。九龄。

青年的右脚踝不正常的泛着青紫,肿得有两倍大,感觉就是骨头断了。后头草丛有爬行的痕迹,感觉这青年是从马路那头一路手脚并用爬过来的。

「李以瑞……?」缟衣叫了记忆中的名字。

这人曾经被老板带进城隍庙里,改写了他的记忆,也因此缟衣对这人印象深刻。只见李以瑞紧闭着双目、额上全是冷汗,唇角还渗着血丝。

缟衣手足无措,他丢下扫帚,正想往庙里叫人,却和一个身影撞着正着。

「王爷!」缟衣抬头一看,发现他家王爷不知何时竟站在庙门口,以同样诧异的目光看着地上的李以瑞。

杨思存快步走上前,从地上扶起青年,伸手抚在他额头上。李以瑞仍旧没有清醒,但或许是感知到有人来了,五指往他胸口虚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