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身体到底差成一个什么地步啊,他背着个大背包推个行李箱,走个八分钟都受不了?!!!
“等等会儿,哥哥歇歇。”虽然很尴尬,时诉安还是停了下来,毕竟要是真的翻了哮喘,那可就是尴尬加发病,双重痛苦。
时诉安不好意思看谢无偃,微微别开脑袋,岔开长腿坐在行李箱上,仰着脖颈喘气,还欲盖弥彰地指着京城被雾霾盖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儿星光的夜幕,干笑:“无偃,你看今天夜空多漂亮。”
谢无偃忍住笑,看着时诉安仰起苍白但白皙细腻的脸颊,在朦胧的路灯灯光下仿若一块极好的羊脂玉,玉上还泛着极其漂亮的浅红色泽,时诉安极其长的睫毛仿佛掀起翅膀的蝴蝶,在微黄的光圈里扑闪。
真的很漂亮。
“嗯,很漂亮。”
“咳”真的听到谢无偃附和他说夜幕漂亮,时诉安反而更尴尬了,哎,他这样当哥哥可不行,这不是教孩子睁眼说瞎话么。
“咱们还是继续走吧,走到路口咱们就叫车。”时诉安说着,咳嗽两声,又起了身。
“哥哥,还是我来背背包吧。”
谢无偃将轮椅推得又靠近了时诉安一点,一条腿与时诉安的腿挨着,温暖又柔和的热度穿过薄薄的布料,从时诉安的皮肤上传向他的皮肤。
谢无偃面带微笑,乖巧地看着时诉安,心底却暗暗舒坦地叹息一声。
自从上次抱了时诉安后,不知怎的,他就越来越想靠近这个时诉安,更想
亲密地触碰他。
就仿若老烟枪遇到好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