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她不懂,你还不懂吗?!”
贾国庆气得在屋里不停地走,“我找人砸钱,要把这个事儿热度压下来,都压不成功,你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,因为有人不想我们把热度压下来,有人想发散这件事情!”
“这件事情热度一旦发酵,我们必然会倒霉,因为时诉安手里有那个花瓶的照片,完全能证明那个花瓶是他的,甚至他还有当年当年”
贾国庆手有点抖,捏着兜里的烟盒:“当年他爸救我的视频,万一他放出来”
“这不可能,他肯定是在唬你。”
蓝淑雅虽然也有点慌张,但她坚信不可能,因为当年在贾国庆派人四处“排查”过一遍后,她后来也偷偷派了好几次人去查过,那附近根本没什么摄像头,当年也没人经过。
“不,你不了解他,你不了解时诉安。”
贾国庆焦躁地把烟塞进嘴里,抓了一把头发,“这么多年,我看得透透的,他性子软,是个纯善知恩的,也一直特别崇拜我,更喜欢晚晚,对咱们家可以说是死心塌地!如果不是有证据,如果不是能确切得到某些消息,他绝对不会做得这么绝!”
“可万一他就是装了十年呢?”蓝淑雅真心不觉得时诉安有视频,“我觉得他顶多有那个花瓶的证据,就这么一点事儿,咱们找的那个公关完全能解决掉,你慌什么?!”
“你懂个屁!!!”贾国庆气得脸色胀红,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他一向会伪装,自诩高雅,已经很久没说过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