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诉安觉得脖子有些酥酥麻麻的,他耳朵尖不自主地升起一点热意,他觉得这不太正常。
可时诉安越是想压制这股“不正常”,却越是压制不住,他的耳朵渐渐染上绯红,连带着谢无偃的拥抱,都让他隐隐有些无所适从。
第六感告诉时诉安,这情况貌似有些不对。
他下意识地连忙道:“臭小子,哥哥说不怪你,是因为知道你一定有理由,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一直骗哥哥瞒哥哥,你要告诉哥哥,你到底为什么骗我,这个理由到底是什么?”
“不然,哥哥可不会完全原谅你。”
时诉安说着话,感觉自己脸上的热意和身上的不自在貌似消减了很多,连心跳都回归正常了。
果然,他刚刚那么不自在,应该就是因为被臭小子抱得太紧了吧。
“哥哥,我的确有理由,但是我能一会儿再告诉你吗?”
谢无偃依然不愿放开抱着时诉安的胳膊,贪婪地感受着时诉安的存在。
“为什么,现在不能说吗?”
“现在不太合适,不过”谢无偃顿了顿,似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心,开口:“不过哥哥要是现在想听,我也会告诉哥哥的。”
坐在驾驶座的黄四眼观鼻鼻观心,连忙按下一个按钮。
一道厚实的夹板从车顶落下,将驾驶座与后面完全隔离开来。
时诉安看了前面一眼,说:“到底是什么理由,你说吧,哥哥听着,是因为你原有的计划吗?还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患?”
“都不是。”
谢无偃对时诉安的拥抱更紧了,仿若一只完全爬在主人身上、根本扯不开的小狼狗。
只不过这小狼狗比主人还要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