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下祭剑台的龙篱被戒律堂的弟子飞快包围了住,龙云暄倒抽了一口气歪在玲珑公主怀,颤抖地抬起手来指着龙篱,咬牙启齿道:“白掌门,此事若不给本太子一个满意的交代,本太子定与你暮苍山没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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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青玄醒过来的时候,距离祭剑大典已经整整过去了三天。

碎骨销虽已被压制了住,但那份歇斯底里的痛楚早已烙进了容青玄的骨头里,光是回想一番便觉得浑身发冷四肢无力,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,唤道:“阿篱……”

“来了来了来了。”穿着件紫红大袍的钟厌九端着药碗屁颠屁颠跑到容青玄床前,“终于醒了,我还以为你要睡到端午节去呢,来,把药喝了吧。”

容青玄打量了钟厌九一眼,却不喝药:“阿篱呢?”

钟厌九撇撇嘴:“怎的梦里也找阿篱醒来了也找阿篱。你那小徒弟下山砍柴去了,一会就回来。“

边说边将药碗凑到了容青玄面前,容青玄将头一歪,避开了。

“你在撒谎。”容青玄无情戳穿了钟厌九,“你一说谎就撇嘴,这点骗不了我……”

“哎呀,我没骗你!”钟厌九又撇了撇嘴,“你那小徒儿真的下山砍柴去了,你把药喝了,我带你去找他还不行?”

“你见过有人五月烧柴吗?”容青玄面无表情,“阿九,你跟我说实话,龙篱到底怎么了?”

钟厌九的眉心肉眼可见的跳了跳:“没怎么,他好好的。倒是你,被吞雷兽狠狠拍了一巴掌伤得不轻,来,赶紧喝药。”

容青玄望着钟厌九闪烁个不住的眼睛,掀开被子跳了起来。

出事了,一定出事了!一种不祥的预感将容青玄包围了住,他随意披了件衣服,轰开休舍的大门便往外面走。

“你干什么去?”钟厌九急吼吼叫住容青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