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边说边抓住了龙篱的衣裳,然而龙篱却只穿了件薄薄的红纱,他轻轻一扯便看见了龙篱左胸上的那道剑痕,以及他雪白精健的胸膛。
一定是那兰蝶酒太过醉人,不然他怎地有些晕眩呢?
便赶快闭住眼睛揉了揉太阳穴,任由龙篱将自己放进了绵软的锦被里,俯身压了上来。
容青玄浑身燥热的很,在被子里根本呆不住,小声哼哼着:“热,拿开。”
醉酒后的容青玄迷人又缠人,龙篱忍不住摸着容青玄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,呢喃道:“师尊,想沐浴吗?”
容青玄摇摇头,紧靠着龙篱,半是清醒半是迷蒙道:“天雷……痛吗?”
龙篱眉心微颤,一手支头一手轻轻摩挲着容青玄的手腕,红铃铛轻响个停,“还好。”
还……好……
容青玄回想起龙篱被天雷劈得面色惨白状若幽魂的模样,心如刀绞。
他们师徒两个怎的就闹到了这步田地。
“师尊,你是在心疼阿篱吗?”龙篱忽地俯身下来,将自己滚烫的胸膛贴在了容青玄的心口上。
容青玄本就烧得厉害,被龙篱这么一刺激,身子不由打了几个冷颤。他仍旧用沉默代替了回答,龙篱却高兴得不得了,高兴之余褪去了容青玄的衣衫,虔诚地将自己奉给了容青玄。
容青玄全程没有反抗,许是酒精在作祟,许是心中愧疚难当,总之,他接受了。
一切是那么的自然,而又是那么荒唐,容青玄在轻喘着,龙篱也在轻喘着,师徒两个静静地望着彼此,做得温柔又漫长。
“师尊,比起你的嘴巴,阿篱更爱你的身体,阿篱能从师尊的身体察觉到师尊对阿篱的不舍与喜爱,却从未从师尊的口中或者眼睛里察觉到。”龙篱紧攥着容青玄的双手,汗涔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