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已经出气了吗?”容青玄咬牙道。
“出气?不,阿篱只是和师尊圆房而已。”龙篱俯身压在容青玄耳畔,无不嘲讽地说,“许是阿篱头一次没经验,将师尊的真身折腾的狠了些,令师尊迟迟无法下床。放心,阿篱以后便知道轻重了,不会再想昨夜那样胡闹了。不过师尊被龙篱宠幸得下不了床也好,这样师尊便只能乖乖地待在金龙宫里,再不能出去乱跑。”
容青玄咬牙切齿:“滚……”
龙篱优雅地直起身,摸了摸容青玄的头发:“好,师尊让阿篱滚,阿篱滚就是了,什么时候师尊想阿篱了,便差人去赤霄宫请阿篱。”
容青玄无动于衷,龙篱冷笑了一声,一甩龙袍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念雪宫。
此一别,龙篱再也没进入过念雪宫。
容青玄如凤清太君一般被软禁在了念雪宫里,他哪也不能去,谁也不能见,同样的,谁也无法见到他,便是丹阳子他们几个也不行,他仿佛与世隔绝,又仿佛已经死了,死在与龙篱爱恨难休的困境里。
如此过了一个月,忽然有一天,容青玄晕在了自己的寝宫。
他晕得突然,事发前来不及嘱咐,醒来时,小宫女早已将龙篱请到了念雪宫。
隔着金色的床幔,容青玄看着那抹玄影不安的走来走去,一边走一边厉声询问:“仙后近日来还是茶饭不思吗?”
宫女晚香战战兢兢:“仙、仙后近一个月来一直不思饮食,睡得也不大好,前日下了大雨,仙后不顾奴才的阻拦,站在海棠花下淋了雨,许、许是感染了风寒。”
“大胆!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仙后的?!仙后若有个三长两短,本座定要你们的命!”
容青玄望着龙篱的背影皱了皱眉,收回了身在床幔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