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福笑眯眯的将李大全的脉案翻出来,她都是记在册子上的。
“是干爹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他没啥事,”汪丽尴尬的笑了笑:“是我自己想找你问问……我们家大全的腿要治得多少钱呢?也不是说要一定准确,我就想知道个大概,心里也能有数。”
看得出来,问这个问题让汪丽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。许多福心说她妈要是别这会把干亲的事情翻出来,没准汪丽能像是一位病人家属问医生一样,更大方一些。
汪丽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呢?够一个在外地上学的儿子的学杂费吗?够李大全的医疗费用吗?够一个家庭的开支吗?
许多福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,心中盘算着,面上倒没什么变化:“如果只是针灸,那么是二十八元一次,每次的时间间隔三天。”
心里一算。
汪丽明显松了一口气,但是还有一口气提着的:“除了针灸,还需要吃药吗?……吃药贵不贵呢?”
许多福也在估算,李大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,肯定是需要进补的。
怎么个补法,却是可以想想的。
许多福没有马上答,汪丽却以为自己的问题让医生为难,所以有些着急了:“许医生你放心,我就是问问,绝对不是不打算治的意思,我们家大全的腿是一定要治的,我会尽力凑齐药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