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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他确实是一个军人,关于这一点,他并没有多说。

“五个多月之前,忽然有一天,我一起床双腿就瘫痪了,因为条件不允许所以并没有到医院进行治疗,最近才刚刚被送到f市的医院。”

许多福:“你双腿瘫痪的前一天,发生了什么?”

方通学脸唰的沉下来:“……那一天,我失去了我的战友。”

许多福没有再多问了,将方通学移到诊疗室,检查之下发现他瘫痪也这么多时日了,肌肉却没有丝毫的萎缩。

许多福肯定的说:“他的情况应该是癔症性下肢瘫痪,简单的来说就是身体本没有什么问题,一口气憋住了,就不能动了。”

邵大伯:“那能治吗?”

邵大伯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个平凡无奇的中年男人,可是他说话的时候气势就出来了,如果说方通学是一把没有剑鞘的剑,那么邵大伯就是一把藏在剑鞘中的剑,只在情绪波动的时候,才会有露出锐利的锋芒。

许多福:“能治。”

“能治就好……能治就好……”

方通学整张脸都红了,腿瘫痪了近五个月了,一点都没有好转,他心里也不是不着急的,他还这么的年轻,三十几岁的年纪难不成就这样躺在床上了?!往日的志向和抱负难道就灰飞烟灭了?

他还有一定要做的事情没有做完。

许多福扶他坐起来,用膝盖顶住他的腰部,然后用一寸半的毫针直刺颈后穴位,并让方通学深呼吸,施加以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