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

“咔嚓——”

许多福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。

包璇转头去看，这一看，汗水顺着双颊一直往下流。

许多福讪笑：“……没来得及卸力。”

包璇：“……”

自从双方开始动手，看热闹的这么多人个个下意识的摒气凝神，连呼吸都放缓了，直到两人的动作都停止了，才有人说话。

第一个说话的是罗春生，他双眼瞪圆盯着包璇身后那颗树，呐呐道：“……上面是不是有个拳印啊？”

没人回答。

罗春生：“……有没有谁听到咔嚓一声？”

还是没有人说话。

包璇：“老师，我认输了。”

许多福此时刚刚才热身完毕，闻言有点遗憾：“不再切磋切磋了？”

包璇刚刚才止住的汗又开始不停的往下流，拍了拍衣服站起来，第一回跟许多福说话声音这么软：“老师，我有点累了……中医馆这么多人，要不再找个来练一练？”

这可是小徒弟，累了就算了。

“那你休息，注意别感冒了。”

许多福冲人群里勾了勾食指：“罗春生，来！”

罗春生：“……”

罗春生小学的时候，同桌是个胖妞，特别喜欢到镇上唯一一家书店里租书看，租的全部是。那时候的言情都是很小的一本，大多数都是台湾，书店的架子上放了七八排，其中有一本的名字他现在都还记得——《哥哥好霸道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