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湷对自己的剖析是十分深刻的,她的人生宗旨是:他强任他强,清风抚山岗。但凡觉得自己惹了要出麻烦的事情,她都不会做!例如,当初她想看热闹就撺掇着张珊珊欺负海芷兰,可自己对海芷兰从没有上过手,最多是骂上一两句完事。
一个字:孬!
庄湷皮笑肉不笑,嘲讽的‘呵’一声,话儿半真半假:“这女的是你罩着的啊!早说嘛,我没吃饱,眼睛发花看不清路,撞了你,对不起啦!”
下一秒,她的嬉笑就绷不住破功了,因为海芷兰的目光又在往熟悉的地方扫……扫得她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“你t干什么一直看着我肩膀,日哦!看、看、看,每次见面都日t盯着老子肩膀看。老子肩膀有什么东西啊?……我操!”
原来是有东西所以要看,今天难得看到没有东西了,所以更好奇了……怎么的就没有了呢?
海芷兰语气挺平板的,指指她肩膀:“你真想知道?”
我想知道个锤子!
庄湷打了个寒颤,声音都抖了:“蛇精病!”
反正东西已经没了,当事人又这个态度,她只是个高二普通学生又不是救世主。海芷兰耸肩拉着白雪走出了寝室,没再理她。
周末不回家住寝室的人很少,这会整个一楼走廊就庄湷一个人,正中午都觉得阴沉沉的,庄湷搓了搓手臂上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:“啊呸,老娘不和你们呛声,是让着你们这些小女表子,我玩过的东西要多千百倍,你们这些保温室的傻逼学生懂什么?能跟老娘比!嘿嘿。”
这样一安慰自己,仿佛不是自己孬,而是难得大度。庄湷心里头那里郁气就散了七七八八,连莫名其妙的害怕都少了一两分。
作者有话要说:我决定现在去睡个午觉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