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班长,”海芷兰笑了: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,因为我不会原谅他们的。到我面前来就不用了,你说!他们要真大张旗鼓的来道歉,我要是接受了自己心里过不去,不接受把还要被指责小气,那多恶心。”
说不出温焘此刻是个什么表情,有点悲哀、有点绝望、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,让白雪都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海芷兰幽幽的叹了口气,这件事其实跟温焘真的没有关系,即使最初张珊珊对她的针对与温焘有关,但她总不会犯‘被害者有罪论’的错误,去记恨温焘。
这是张珊珊的错,从某种层面上来看,温焘也是受害者。
更重要的是,这个男孩子她曾经有那么些好感。
海芷兰叹了口气,恳切的劝慰他:“班长,你觉不觉得你的状态有些不对?我不清楚你的家庭教育是什么样子的,能把你塑造成了一个‘完美’的人。总之,我一直感觉你活得有点‘模范’,好像什么事情都要先自醒,从自己身上找错误。比如这件事,你好似把这些事的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。这样不行,你得调整。如果自己做不到的话,就去看医生。”
温焘:“可是……”
他没听进去。
海芷兰清楚这一点,所以加重了语气:“你根本不喜欢我,没有男孩子对女孩子的好感,却强迫自己去关注我的言行举止,甚至生活细节,你不会觉得累吗?更重要的是,你的一意孤行,打扰了我的生活,”
温焘愣住了。
他那一双眼睛茫然的看着海芷兰,看着她站起来,看着她和朋友一起离开,脑子慢慢的开始转了,去琢磨海芷兰刚刚掷地有声的话……
……
白雪:“厉害了……兰兰,你能把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吗?我还没转过弯来,太t经典了。该!弄得像是正牌老公过来逮着老婆和女情人偷情一样,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