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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,夏天过了就是冬天,我总是睡不暖和,是该找个暖被窝的。实则,我从前也不是没想过找个汉子先给我躺躺,可是一群人三大五粗的,能半个月不洗澡,我着实忍不了。

这个就很不错,皮肤白白净净的,长得忒漂亮。

恰巧,姑娘也跟出来,瞧着我有兴致的盯着下头,开口解释:“隔壁是小倌馆,爷甭盯着,这些个都是走正规门道进来的,签了卖身契的,只是因不肯听话才被□□,也死不了人。若是肯听话,妈妈也待人好。”

我挺奇怪的,看着这个o露着香肩的姑娘:“你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他们?”

这姑娘盯着下边的人,幽幽叹气:“同时下贱行当,也都是伺候男人的活计,我凭什么看不起人家,只是有点意不平!我想做个男儿,总想着做了男儿就能给自己做主。可瞧着男儿也就这般,那点念想也就显得可笑了。”

“女人要做主,是难一点。”

说起这个,我就有点悲凉。

我十七岁来葵水,那酸爽,比挨了一刀还疼,害得我阵前失利,差点没命。肚子上挨了一刀也没用,还是流,流了整整七天,哎……所以说还是做男儿好。

这姑娘定定的看着我,目光特别复杂,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经常有人用各种复杂的目光注视我,经验告诉我,每每这个时候,保持沉默就好。

这种时候往往我一多嘴,盯着我的人就得气晕过去——比如我舅舅。

这姑娘突然跪了下来,拉着我的衣摆叩头:“请女将军为我赎身,桃红为奴为婢,定报答将军大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