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金沐晨这样一说,这老头才伸手拍了拍胸口。
“哈哈,你小子吓死我的,这么宝贝的东西,你能收上来一件,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,我还以为你居然运气好到逆天,能收上来一套呢。”
“怎么,这银器的来头很大吗?”
金沐晨忍不住问道,同时也想让这老头尽快忘了他多少钱收上来这只酒壶的问题。
毕竟他知道这酒壶是了不得的宝贝,可是如果让这老头知道,他一共才花了三千美元就收上来这样一只银器的话,估计肯定又会在纽约的古董圈引起轰动了。
在经过了前些日子被收保护费的事情之后,他现在可是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,开古董店的和做其他生意的可不一样,还是低调一点的好,免得被人知道后会眼红。
“来头大?哼!岂止是来头大,小子,你知道这酒壶是谁的作品吗?”
老头听金沐晨这么一问,以为他就是一个纯外行,对他能有这样的运气,感觉有些不忿。
金沐晨摇了摇头,你这不废话吗,我要是知道,我还来找你干嘛?
“这可是保罗·拉米热的作品。”
“什么?保罗·拉米热的作品?”
金沐晨一听这话也是一愣,他做古董生意也有段时间了,尤其是西方古董也大概了解不少,经手的银器,也有好几套了。
保罗·拉米热的名字,他如果要是还不知道的话,那他这古董生涯,简直就是白混了。
这保罗·拉米热是十八世纪古董银器的制作大师,他的名号在银匠行业,那简直就是相当于达芬奇在油画界的存在一般。
对于很多银匠而言,这保罗·拉米热就是他们的祖宗,这家伙在银匠行业里的地位,有点相当于鲁班在木匠行业里的地位差不多。
不能说一样,只能说差不多,就是还差那么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