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沐晨就曾经看到过很多学者发表在古董杂志上的,关于这些青铜器的介绍。
当时他在美术馆里洗劫的时候,也曾经想带走那么几件青铜器,只是考虑到这东西个头虽然不大,但是分量却不小,如果拿走的话非常不方便,虽然自己可以把这些青铜器全都收藏到自己的紫玉空间里。
可是如果以后杰西知道,波士顿美术馆失窃的东西之后,难免会怀疑自己是怎么把这些东西从里面带出来的,再加上青铜器这玩意,他就算拿了,也只能买会给国内的藏家。
可是这东西实在是太过烫手,再加上国内又铭文法律禁制买卖这东西,所以他才熄了这个念头。
只是没想到这山本慎吾到时够大胆的,居然借着自己和杰西创造出来的机会中饱私囊,真没看出来这家伙斯斯文文,白白净净的,好像没多大的力气,可是居然能从美术馆里偷偷的拿走这么多的青铜器,真是想不明白,他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带出来的。
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,金沐晨也是一阵头晕。
最先入眼的是一尊商代或者是西周早期的袋三足鼎,这只鼎造型非常的漂亮,外面雕刻有非常漂亮的花纹,只不过底足和鼎的连接部分,造型非常奇特。
三只鼎足上面的鼎底,就好像是自然延伸下来的三只口袋,并不像其他鼎那样下面是圆润的锅底造型,这也是这只鼎被命名为袋足鼎的主要原因。
鼎的里面装着一只商晚期的斚(jia),也就是后世青铜爵杯的祖宗,属于爵杯的早期型号,杯身和杯足上都有非常漂亮的雕刻花纹,真是想不懂几千年前的古代先贤,在工具那样简陋的年代,是怎么创造出这样漂亮的文物的。
旁边是一只商晚期的方彝,这东西也是一只盛酒器,流行于商朝晚期,到西周中期,作用相当于现代的酒桶,是当时的一种礼器,普通人家可根本用不起,只有王家和贵族才能使用。
不过很不幸的是,这只方彝是残器,因为他没有盖。
这方彝没有盖,到是成了山本慎吾装其他青铜器的盛器,方彝的里面,装着几个小物件,都是青铜器。
有战国时期的鄂尔多斯动物纹牌饰,这东西是一个巴掌大的小方格,里面镂空雕刻着一匹象形的大马和几匹小马驹。
之所以被命名为鄂尔多斯动物纹牌,是因为这东西并不是中国人命名的,而是波士顿美术馆的人命名的。
因为这件饰物上面的雕刻,明显带着西亚风格,应该是当年受匈奴文化影响制成的饰品。
还有一件西汉时期的错金人物镇席,是就是一个端坐的身上腰间,腿上戴有金饰的小铜人,是西汉时期放在席子的边角上压席的小玩物。